下的陷阱里。
她依偎在他的怀里,轻叹:“季谦珩,你聪明了一世,又何必......”
感受到怀里的妥协,季谦珩松了口气:“正因为我聪明,所以很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有如此美女,我却不懂珍惜,将来便宜了别人,那才是愚蠢。”
都说她执拗得要死,看来,还有比她更执拗的人......
“这几天我有事要处理,就不住你那里了。”轻抚着柔软的乌发:“你要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母亲要暂住几天,用意无非是想监督他,而后继续言语说服。
他知道这么做毫无意义,但母亲决定的事,他改变不了,就像他决定的事,她也改变不了一样。
母亲大概不明白,他们母子俩,其实很像。
退让并不是妥协,只不过不想让母亲太过于急火攻心,顶风作案并不可取,只能压下每日想见到她的思念,熬过这些日子。
但愿母亲能够早日想通。
冷卿禾故意无视他的打趣,转而换了另一个较为严肃的话题。
“送了举报信,又急匆匆地告诉了你母亲,这样急不可耐的做法,实在是愚蠢了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