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算是万不得已需要放下自尊,或许还是想在一些人面前,保仅剩的那点尊严。
就像眼前这个男人,她就很不想让他看低自己,即便他看起来,并不像一个会瞧不起别人的人。
“你刚刚说,有问题想问我?”季谦珩替她挑出了重点。
“我是想,就是......”
季谦珩抬眼看了看左右为难的人:“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那就不要勉强自己。”
冯莺以为对方不耐烦了,连忙解释:“不不不,不是不方便,就是觉得挺丢人的。”
“在我这里,这世上的事,与世上的人一样,只分轻与重,不分贵与贱。”
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但所谓的良言一句三冬暖,大抵如此了。
冯莺很是感动,轻笑了起来:“是我多虑了,让你笑话了。”
季谦珩没有再说话,只静静地等待着。
“我的丈夫好赌而且非常暴力,拿走了我所有的积蓄,我想跟他离婚,也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但我知道光靠我一个人根本无能为力,我想知道,能不能走法律的途径?”
“当然可以。”脑海里呈现出这个女人当时狼狈至极的模样,季谦珩突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