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存在。”吉尔伽美什眼眸微眨，向张子陵耐心地解释道。
“虽然我这灵体是卡维尔用生命为代价献祭下来的，实力并没有多少。”吉尔伽美什看着张子陵说着，周遭有圣光缭绕，“不过，圣人与非圣人的差距，已经不能单纯用灵力或是神力来衡量了。”
“圣人之下，皆为灰灰。这还是你们古洪荒华夏传出来的至理。”
张子陵静静地看着吉尔伽美什，并没有打断他的话，耐心地听着。
“的确，圣人之下，皆为灰灰……这是一道分水岭，实力差距实在太大，大到几乎无法用任何手段来弥补。”张子陵附和着吉尔伽美什的话，笑着说道。
“可你说了这么多，有何意义？”张子陵瞥了一眼迦叶，此刻迦叶已经攻破众天使的防御，很快就能将她一一斩杀。
“迦叶已经快要杀掉她们了。”
“你很自信。”吉尔伽美什往前踏了一步，“虽然我很欣赏你，不过……”
“一切都该结束了，在迦叶杀了她们之前。”
在吉尔伽美什往前踏了一步之后，他脚下空间便泛起波澜，向张子陵涌动而去。
见吉尔伽美什出手，张子陵双手背负，嘴角微微上扬。
“若你不是低阶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