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似乎都停止跳动了几秒。
张子陵放开齐焰的脑袋，看着那满是血污的脸庞，眼中尽是不屑。
“嘁，不堪一击。”张子陵轻语一声，随后将脚踩到齐焰的脑袋上。
“你……”齐焰此刻已经完全不能动弹，周身的骨头已经断裂的差不多了，只能勉强说出几句话，“究竟是谁？”
“你没有资格知道，”张子陵漠然地说道，“你只需要知道……”
“你再也无法呼吸到这世界上的空气了，抓紧时间享受最后一口吧。”
“为什么？我们齐家……”齐焰声音很虚弱，勉强地说道：“我们齐家为什么招惹到你了？”
“招惹到我了？”张子陵轻笑一声，冰冷无比，“楚琦她，可不是你们用来交易的货物。”
“是、是因为她么？”听到张子陵的话，齐焰苦笑，“齐家，完了啊……”
“你要干什么！”这时，齐渝脸色狰狞，连忙冲到坑洞边缘，冲着张子陵大吼道。
张子陵抬头看向齐渝，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看得齐渝遍体生寒！
下一刻……
砰！
张子陵直接踩爆了齐焰的脑袋，鲜血激溅！
血，染红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