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借口。
“少来这一套！别想蒙混过关！”小陶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你现在的问题很小吗？告诉你，你要是再不能解释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你可能就要进局子了！”
杨天叹了口气。
本来事情也不用这么麻烦。
谁能想到碰到这么个较真的警官。
真是脑壳疼啊。
“行吧行吧，我打电话还不行吗？”杨天无奈道。
拿出手机，想了想，还是在微信上给姜松打了个视频电话。
毕竟杜云龙终究是地下世界的大老。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牵扯到他为好。
“冬冬冬冬～冬冬冬冬～……卡——喂？”
视频电话过了二十秒才接通，老姜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迷湖与困倦。画面里也是一片漆黑，应该是已经熄了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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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姜，是我，杨天，”杨天略带抱歉地说道，“大半夜的吵到你和嫂子睡觉真是抱歉啊。确实是有点急事。”“诶？杨天啊？”老姜一听到是杨天，倒是很快醒过神来，啪的一声点亮了床头灯，视频通话的画面中也终于是显露出一张被昏黄灯光照成了橙色的中年面庞，眼
神中还带着惺忪，“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