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埋怨我,或是……埋怨军区,埋怨组织的地方?我真得很搞不懂,是什么让你都能背叛我们,去帮恐怖组织做事?这是为什么?”于国涛压
抑着心中的悲愤,尽量平静地这样问道。
刘平山听到这话,终于是忍不住泪崩了。
没错,泪崩了。
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平日里儒雅随和、处事不惊的大佬秘书,此刻却是忽然扑跪在地上,泪如雨下。他一边流着泪,一边真得跪了下来,对着于国涛这边,磕了三个头,强忍着哭腔,道:“于先生,我真的,真的,对不起您!您就算杀了我,我也一点都不怨您。我更不会
怨组织和国家。我……我真得也是没有办法啊!”
于国涛此刻其实眼睛也有点微微湿了。听到这话,他好像听出了一些端倪,微微皱眉,道:“你没有办法?你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刘平山听到这问题,忽然沉默了,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继续磕起头来。一个一个接一个,每一个都磕得很用力,头都在水泥地上撞出“咚咚咚”的声响,额头很快都开始
破皮、渗血了。
“刘平山,你别给我磕了!你他娘的给我说啊!”于国涛一拳砸在铁门上,对着刘平山怒吼道。
刘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