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钱总,这下班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么?”
电话另一头的钱总显然没刘惠民这么心情灿烂、悠哉悠哉。他的语气略带一些担忧和急促,道:“老刘啊,你听说那检测员被抓进去地事情了么?”
刘惠民听到这话,微微一怔,道:“嗯?什么?我没听说啊。”“就是那个检测员,咱利用的那个,居然被抓进去了,”钱总道,“据我手下调查的情况,好像说是在下那东西的时候被监控探头给拍到了。那家伙也真是蠢的可以,干这种事情居然都能被监控抓到,也是无
解了。”
刘惠民微微讶异,但也没太惊慌,顿了顿,道:“这样啊,那……是有点麻烦。这样一来,杨天和仁乐医院,恐怕就知道是有人在搞他们了。不过……影响也不大。”“呃……这影响还不大?老刘你在开玩笑么?咱们这次行动针对的就是仁乐医院,可现在事情一查出来,卫生部门立马就知道不是仁乐医院的责任了。仁乐医院恐怕也倒不了了,这影响还不大?”钱总有些着
急地道。“诶,老钱,这就是你没想明白了吧,”刘惠民从容地笑了笑,道,“咱这计划中,最大、最可怕的力量是什么?是卫生部门的监管?是警方的介入?不不不,都不是。最大的力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