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本事追呀!
梅斌没有追,返回房间,照着红荼的屁股一扁担打下来发泄怨气。还吼道:你给我跪着,讲清楚。
红荼流着泪歪着脖子看,屁股上有一条红印子。她跪在床下边哭泣着数落,没有什么好问的,徐三桂说的没错。你走了许久不回,也不管这个家,我没有工钱给徐三桂,就许身相抵,现在是两不欠了。
真是荒唐,荒唐到顶!梅斌握住双拳,发出狮子一样的吼叫。
这时,有一条黑影在尚未掩住的门口一闪而过,梅斌觉察到了,又抄起扁担追出门,在黑糊糊的场子里乱戽了几下,可戽的是空气,不见人影。他又疑惑地回到房间,红荼照样跪在地上捂脸哭泣,他看着她,忽然想起自家驴肉馆另一个帮手,便问红荼,余寂寞的工钱给了没有?红荼不吭声。她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再问,她愣了一下,想起曾给过余寂寞一锭银子,便点头。
刚才门口不是闪过了一道身影吗?是余寂寞来过了,他像往常一样幽灵般藏在这栋瓦屋的附近,可今夜情况特殊,红荼家的房门没掩上,而是全部敞开着,以至他看见里面一个男人,这男人背对着门口,不是徐三桂,莫非是红荼的丈夫梅斌回来了?果然是的。他转过身,左走一步,竟然看见红荼的背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