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成。
刘六英点头,目光却瞟着桌子上一堆雪亮的银子。
梅斌故意走出房间,把鲍来梓也叫出来,说大伯我会有办法让红荼服从我嘞。
鲍来梓走出房间,对他说,我也唯愿你成,我们都懂兽医技术,同行也是缘分。
他们说话间,刘六英已把桌子上的6百两白银尽数拾起,放进衣袋,然后喜滋滋地往红荼的闺房走去。才走近闺房,只见门口有一个人影,细看是红荼站在那儿。
红荼问:是不是马文采来了。刘六英心里不踏实地“咚”了一下,说是哦!快进房去我跟你说话。
红荼声音柔和带嗲地说:我说嘛!他穿的正是我熟悉的那件教书的长袍。
刘六英暗想:原来红荼已经站在门口看了半天,好险,要是她跑到刚才我们相聚的房间亲自看他,就出了破绽。
刘六英到红荼的闺房不亮灯只说了一会儿话就出来了。
红荼非常激动,在房子里静候片刻,外边没有动静,却从房梁上传来老鼠唧唧的叫声。她没有兴趣听,又耐不住寂寞,便悄然推开母亲刚走时合上的房门,朝外看。
那边驴肉馆里透出朦胧的烛光,影影绰绰有个人出来,还是穿着长袍的那个,身材与马文采一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