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油盐炒剩饭的早餐。
在吴仁义的带领下,众员工押着这个盗酒贼找到江南酒楼的老板说明来意,要求老板按市价还多补一部分银子给他们杏花村酒坊。老板不好说话,望着满脸是泥斑的年轻人生硬地讲:我怎么知道他是个贼?他的额头上又没有写着一个“贼”字,你们说他偷来10多壶酒卖了,我看见他只弄来了7壶酒,给他那么多银子,我们酒楼还亏啦。
由于彼此讲不到一块儿来,吴仁义又不想让,这个酒楼老板更不想多给一两银子,这样争吵着没有结果,盗酒贼作证卖了10多壶酒这里也没作用,因为未立下字据,吴仁义不服输,就诉诸县衙,县官认为这是一个没有多大价值的民事案,两方暗地塞些银子,都想争个赢官司。
县官得了原被告一些好处,互不得罪,只弄清楚了这个盗贼的身份,他叫白得来,是个惯盗。便当即下令罚打五十大板,并责令他在酒坊做半年的义务劳役,以抵减给酒坊老板吴仁义造成的损失。
自收拾盗贼白得来后,江南一带安宁多了,街坊村舍一度出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好景象。若顽皮小孩偶尔做了件偷偷摸摸的细小丑事,大人除了羞他,还责道:嗨,小时偷鸡蛋,大了偷黄牯。那小孩往往要问:偷黄牯又怎么样?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