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的口子只有一颗铜钱大。
她感到纳闷,就看一看地上,那个胶盖子正翻仰着,还脏兮兮地沾了一些灰尘。刘梅想,用了油即使忘记盖盖子,盖子只能在菜案什么的上面,不可能掉落在地上。
这时,一只花猫跳过来,喵呜地叫着,那琥珀般的眼睛诡秘盯着刘梅,然后垂下脖子,走到桌底下,躺下来,眼睛又瞥着刘梅手里的油壶,继而喵呜一声,就眯着眼,蜷曲着身子睡觉。刘梅看这现状,像有人来家里动过炊一样。
待王猛回来,一进屋,刘梅就把这个蹊跷事儿解释给他听,王猛既惊骇又恼火,这是怎么搞的?他念叨着。
刘梅说,不可能有人进来,因为房门未动,是她拿钥匙开的门锁。她拎着油壶出门去问那边屋里的婆婆,婆婆看一看油壶的口子,盖子确实开了,还捏在媳妇的手里。
她反问刘梅,你说该怎么办?刘梅说没有办法,只好把装油的油壶放在你家,我恨不能把那坛米也拎来放在一起。可公公不同意,他说先观察一下,把问题搞清楚了,才好对付。
他让刘梅把那壶菜油照样放回家里原来的位置,就当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附在刘梅耳畔小声说话,算是暗里吩咐,刘梅直点头。
下午,刘梅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