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收下,你不收,馥芳的一身毒疮不光好不了,如果毒气入心了,生命都有危险。镇兴隆帮腔,神情恳切,不像做秀。
老妈说,不可能吧!我再也不用开水浇淋稻草人,小钱的一身毒疮自然会好。
不是的,老人家,我和馥芳都要向你谢罪,你一定要把4000元钱收下,要不,她的病还真的好不了。镇兴隆把话讲得危言耸听。
你们向我谢什么罪哦!不把原因说清楚,这钱我坚决不收。何况上次我在后山砍柴,你们就将那4000元钱塞进了我的衣荷包,尽管我犯迷糊不清楚,但是今天你们说清楚了,我还是相信。老妈说话既有原则性,又把握了分寸,还表明了态度。
没办法,夫妇俩只想把钱一还,向老妈跪一跪,口头上谢个罪,不说谢什么罪,就掉头返回的,未料老妈太认真了,非得他们说清楚不可。夫妇俩都逼住了相。
钱馥芳拿着钱见老妈不收,只低着头流泪,并且唏嘘不已。镇兴隆只好老老实实地讲出他上次如何听钱馥芳的唆使,到侯庄屋后大山上去,以帮老妈挑柴为诱因接近她,企图谋害她而最终未遂的经过。
听完镇兴隆悔罪的叙说,老妈沉默不语。这时,钱馥芳一边向她磕头一边叫喊,老人家,我罪该万死!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