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痛苦,但是仍会喋喋不休地埋怨。
本来这些时请假陪护老婆看病,心里有点烦,若是老婆还要为这笔钱的事数落他,心情会更糟。
快挪近病房门口之际,镇兴隆总算想出了一个好主意,那就是直接跟老婆说,没有追上警察,自己从12楼下去,才走出一楼门口,看到警车刚刚开走。
未料,想好的这个主意不起作用,也就是说派不上用场。
镇兴隆进了病房,走近钱馥芳的病榻发现她已经入睡,好像睡得很沉,还打着轻鼾。
只见她侧着身子,微弯的背部对着过道,满是烂疮的脸面朝着墙壁。墙壁上有两个黑体字:安静。
镇兴隆一向都不在意的,这会儿,特别入眼闹心。他突然咽喉发痒,想咳嗽都要忍,忍不住,就抬手扪嘴,转身跑到门外过道那边,自由自在不受拘束地咳嗽了一通。
之后再进去,看到其他病号床位的病人及其家属们,没有午睡的,若是正在拾掇东西,也同样自觉地做到小心轻放,不大声喧哗。
有的要如厕非得弄出声音不可,就把厕所门关得很紧,那声音听起来若有若无,隐隐约约的,不会搅扰这个病房里已然营造出的一种安静氛围。
可是这种安静氛围很快就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