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对右眼已揉得有点发红的翟皎月说,翟董,你就这么说,这件怪事已传得满城风雨,你是从外面听来的,那样,刘总就不会怀疑是我告诉你的。
翟皎月微微一笑,却又很不自在地讲,我估摸着是要出点事,我这只右眼,这几天总是跳,今天上午都跳过几次,我刚才都在揉它。未料事情已经出了,还好没有出更大的不可收拾的问题,只是由公司支付了冤枉钱大几千块。我也知道,刘总不让你告诉我,是怕我数落他。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田出纳边讲边转身出门。
翟皎月心里一直不平静,她想着那件犯在丈夫头上的不吉利的怪事,便想起了一个人——施在田,只有问他,才能问清楚丈夫开车上铁路时犯了什么邪。
晚上回家,她见刘洋生一声接一声地咳嗽,还拿一只痰盂放在墙边,不时跑过去大口吐痰,就问他怎么感冒了。刘洋生说,应城南那边的客户邀约,去谈一笔业务,路上风大,受了点风寒,没事的。
还没事?是熬点姜汤喝,还是上医院去看看?翟皎月把田出纳告诉她的那件事压在心里暂时不说,只关切地说他的病情。
刘洋生说,就熬点姜汤喝。其实他清楚这感冒是今天开车到铁轨上熄火了,他领头带领伙计们抬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