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配合,将自己的手从翟皎月的手里强行拉开。
翟皎月倒生气了。她说,刘助理,我翟某待你不薄,现在我男人走了,就把你当作我的……
后面的“男人”二字尚未讲出来。刘洋生就抢着说,翟总,我知道你对我好,也非常感恩。可是你想过没有?这样做对不起你的男人——公司前任总经理覃财兴。覃总尚未“末七”(即人死后七七四十九天之内的最后一周的最末一天),这样做,非常不妥。要是“末七”了,你的意思我再考虑。
翟皎月一听,觉得有道理。内心里对刘洋生的怨怼淡化了。她原本打算就此与刘洋生撕破脸,责斥他不识抬举:你刘洋生看不上我,我倒不稀罕,现在我男人走了,公司上千万资产都姓翟了,我有的是钱,再高薪聘请一个年轻的比你强比你帅气的男子来做我的助理一点也不难。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种狠话,喜得没有说出来,要是说出来了。刘洋生与翟皎月之间的关系,乃至暧昧关系就没有挽回的余地。就算彼此把话说开了,作了解释,刘洋生也没有离开公司,可他的心里就会烙上了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这会导致他对翟皎月产生戒备心理,而不能像先前一样很好地配合翟皎月,并且同心协力地挑起公司大梁致力公司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