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内急了,立马到旅社的卫生间里解手。
从卫生间出来才感觉天已大亮。 他穿好衣服、洗漱,整理一通,背上行李包离开旅社,过完早,径直朝他去过一次的已经熟悉了的L省医科大学去找施在田。
可是刚走到校门口,耳朵里又有一个声音在说话,覃总,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叫你退票的,你怎么还是来了?你性格这么倔,我还真的不愿意收你为徒哩!
覃财兴有些害怕了,就照实说,不是我的性格倔,是车站售票员不让退票,说我听到有人在耳朵里说话那是幻听,所以我还是来了,我既然都到校门口来了,施教授,您就让我到您家去向您行个拜师礼吧!
不必要。耳朵里还是那个声音。
但是覃财兴还是朝省医科大学宿舍区施教授的家走去,叩开房门时,开门的是施教授的夫人田甜蜜。她第一句话就说,覃总,施教授不是跟你讲了吗?叫你不来找他,你偏偏上门来找,他不在家,你走吧!
其实这会儿,施在田正在家里打坐,他的神识(也就是灵魂吧)已从外面回来,归附于身体,正从打坐的定势中醒来。刚才田甜蜜对覃财兴说过的话,他都听见了。不吱声,又听到覃财兴说,看来,我听到施教授在我耳朵里说话,是真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