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他就如实讲出耳朵里有人说话的情况。售票员听了,说不可能的事,你这是幻听,说不定是一种病,你越发要乘车去找那个你该找的人,要当面问他,是否跟你说了那些话。
覃财兴觉得也有道理,只好不退票,迅速赶到候车室,这正是进站台的时候,他总算赶上了那个正点的车次,要是还晚一步,就误点了。列车开进省城火车站——终点站,已是午夜时分。
这么晚了,覃财兴不好去找施教授,就在车站旁边的一家旅社开房住宿。由于很疲惫,他一上床就呼呼入睡,继而依稀来到一家麻将馆,与三个陌生人凑成一桌,有滋有味地码起长城。
在摸牌之前,他瞅了瞅那个三个人,坐在他左右和对面人分别是尖下巴男子、大耳朵男子、脖子上挂一条金项链的瓜子脸女人。
覃财兴运气好,不知打了多久,总是和牌的次数多,赢了大堆银子。尖下巴总是输,输得沉不住气,朝覃财兴找岔子粗着嗓门吼叫,还说你赢了这么多钱,就出门买些点心我们吃吧!大耳朵不输不赢,很是沉稳,说吃个什么点心哦!继续打(牌)。
结果覃财兴又和了几盘牌,这回那个瓜子脸输得更惨,她把那条金项链都输给了覃财兴。
这会儿,覃财兴起身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