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丈夫平时给人施治怪病从不收取钱物的品行,就打消了内心里潜藏着的贪念,一本正经地说,我什么都不要,我已经习惯耳朵上不戴饰物,若是让我戴上还不习惯。你们走吧!
见田甜蜜下逐客令,一个矮胖男人侧过身歪着头讲,施夫人,你不清楚吧!他手指胡甲城接道,胡老板,有几个亿资产,是超亿万富翁,你先生若给他治好了病,可想而知,他知道该怎样回报。
田甜蜜说,亿万富翁,谁都钦敬。可是我先生跟人治病,就算跟亿万富翁治病,也不需要回报什么。
胡甲城说,施夫人,就算我胡某求你,能否帮我找回施教授,你提任何要求,只要办得到我都答应。
我没有任何要求,请你另访高明。这么讲的田甜蜜见胡甲城带来的一行人不走,就要关门了。
胡甲城知趣地说,我走,我走,施夫人,我只问你,你先生外出多久才能回家,或者说你先生到什么地方去了,能否告诉我?
我先生外出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其他的无可奉告。田甜蜜边说边关上门,把这个超亿万富翁胡甲城一干人凉在外面。
可想而知,胡甲城要是没有病成这样,谁敢对他这么傲慢?否则,那真是找死。他只要给所雇的一帮红黑两道的兄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