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起了一冢狗坟走后,他就溜过去,还是用那把挖锄掏开狗坟,将狗的尸体,尚未冷却的还有微微体温的尸体,用一抱带青叶子的树枝将它裹住,扯一条葛藤缚紧,掩人耳目地扛到镇上他租住的屋里,剐皮吃肉之后,就将它的白毛皮张用一个黑塑料袋装好,送到南山镇皮张加工店,让店里的杨老板收购了。
杨老板给的收购价不高,龚师傅不太愿意,说我把话说到明处,就这个价位算了,因为这条白狗不是我家的,我弄来了它的狗皮,管你给几多钱,我都不算亏。但是我得提个要求,若有人问起白毛狗皮的事,你千万不要承认,就算承认店里有白毛狗皮,也不要说是我龚某送来的,记住吗?
杨师傅拿着充满气味的白狗皮左瞅右瞧,挺满意的,觉得这张狗皮毛色花白,就像狐狸皮一样好看,他把拳头一捏满意地表态,这做得到,你放心。
原来白狗的肉身被人消磨了,它的神识不灭,开始像恋尸癖一样一直跟着自己的尸身,当肉体被肥胖猪龚师傅一家人煮吃到肚子里,拉成了粪便后,才得以放弃。
它的神识就跟着尚未消失的,属于它的却再也难以拥有的那张狗皮。肥胖猪龚师傅从北山镇把它拿到南山镇兜售给皮张加工店的杨老板之际,它的神识也跟来了。可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