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要求您办一件,您既然有这么高的道行,能否给我夫开个药方子,治一治他腿上的那个砣?
我跟你说过,我不是郎中,从不治病。你找贫道治病就找错人了。
见但湘水转身朝道观大门走去,覃珍珠跟上几步,说但道长,我相信您能够治好我丈夫的病,您如果不肯治,我们夫妇今日就赖在道观门前不走。但湘水双手把道袍一拂,转过身,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继而回到那张石桌旁,与覃珍珠讲了一席话,又唤道童取来纸墨,他挥毫写一张收条:收到香客覃珍珠给丈夫消业解灾功课费,计铜板150枚。X年X月X日。
然后他把这收条递给她讲,从今天起,你们夫妇切不可杀生,最好素食,过了45日,你丈夫腿上的那个砣就会消失,消失之后你们再来道观告诉我,我还有其它吩咐。
胡运听但湘水说得神秘兮兮的,怀疑他故弄玄虚,骗取钱财,便讲,要是按您讲的做,过了45日,我腿上的砣不消咋办?但湘水回答,你们把我写的收条捡好,到时候,按我说的做,你腿上的砣不消的话,可以找我退还这150枚铜板。哦,你们的铜板还没有给我。
覃珍珠即刻解下腰间的一只褡裢,从里面按数取出铜板交给但湘水。但湘水说,你褡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