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玛森回视他浅浅一笑,说你咋这么健忘?当然是他。那老板说,我配合你,你先不急着进赌场,在外面等候一会儿,稍作安排,再打电话你进来。遂掏出手机示意琪玛森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他存下来,他还试打一下,琪玛森的手机响了,他再重复地说一遍,你在外面等等。
那老板在过道上与琪玛森暂时分开,径直进了地下赌场,里面是一个大厅堂,有四处投骰子的赌具,四周围满了观赌者,全都是好赌之徒。
投骰子的对家各坐两边,形成对峙之势。这个厅堂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是一厢一厢的休闲处,中间隔着档板,就像列车上的座位一样,坐在上面还可以享受茶几置物的方便。
几个服务生轮流着给正在休闲处候赌的赌徒递茶水点心什么的。那老板沿着四处正在运作的赌具巡视一遍,无论是围观者中,还是投色子的对家中,都看不见他熟悉的每天夹着一只包从他面前走过的扩害浪姆勒。这会儿,却在第四厢的座位上发现他吸着纸烟,烟雾蒙蒙的,可蒙不住他一脸的沮丧。
那老板走过去问,还没有轮到你投色子?扩害浪姆勒站起来说,没有。他伸手指着那边投色子的对家说,他们两个,谁赌输了,谁下来,我再顶上。那老板瞅着他说,看你的样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