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边,将自己的皮带解下来一向系在吴来的裤腰上,自己又将那根勒死吴来的打了结儿的脏绳再系在裤腰上,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丛林。
那看守民警正站在公路上望着他叫,老魏,山上又没有毛坑,我还以为你掉到毛坑里去了呢!快来干活,完不了任务要加夜班的。
知道!魏壮大尽量收敛自己慌乱的神情,强装镇定地说。
吴来在山上解手吗?怎么还没有下来?那看守民警问道。
我怎么知道?不清楚!魏壮大边说边摇头。
那是怎么回事?那看守民警警觉起来。即刻去路边丛林察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刺槐树上吊死一个人,不就是劳改犯吴来吗?
他为什么要自缢身亡呢?那看守民警疑惑不解,他毕竟胆量,就走近刺槐树仔细察看,竟然看出破绽,凭以往的经验,自缢身亡者一般都鼻孔流血,舌头也会沾着血污长长地掉出来一节,十分恐怖的样子,可是眼前自缢身亡的吴来舌头没有掉出来,鼻孔也没有流血,只是大睁着眼睛,脸上凝固着愤怒的表情,看上去并不怎么恐怖。
更让那看守民警不解的是那套住吴来脖子的不是一根绳子,而是一条粗大的葛藤。那看守民警绕到其尸首背面去察看,还发现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