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快步子直往自家方向趱,回到屋里依然异常寒冷。
涂兰已穿上厚厚的棉袄,嘴里嘟囔着,怎么搞的?一夜的天气变化这么大,上半夜像是夏天,下半夜就成了冬天。
高华搂着衣服裹着的大包钱进屋,顾不得数钱,叫妻子拿来棉袄给他穿上。他已经冻感冒了,正在“喏哈喏哈”地咳嗽。
他们哪里清楚?事情成功后,司畜神连念了三声“灭”,使得伴随高华行走的司畜神秉持的两根毫毛和司畜神置于高华家里的那根毫毛均在熊熊燃烧的过程中相继熄灭,只是正在马渡河睡房里燃烧的那根毫毛,司畜神没有立即下“灭”的口令。
因为还差一刻钟,时间到了,包括那只爬进马渡河眼睛里的瞌睡虫都会大功告成地凯旋回归它们本该回归的天界。
凌晨,马渡河一觉醒来,天只麻麻亮。他感觉非常寒冷,本能地伸手把昨晚掀开的被子盖上。睁眼一看,对面的窗户没有关上,他立马溜下铺沿趿着鞋过去关那窗扇,以抵御阵阵刺骨的霜风刮进来。
这会儿,他突然察觉脚下绊着了什么,一看是那只装了8万多元现金的鳄鱼皮包。他拿起来见袋口敞开了,再伸手一掏,里面空荡荡的,这下,马渡河傻眼了。
他心里的不祥之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