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除手术后,那地方没有愈合,或者说愈合了一段时期,也是不宜碰的,这让陶波感觉同床而睡的田蜜月就像男人一样让他熄灭了行房事的欲望。
他话也少了,不再多与田蜜月沟通,更不像以往一样说说笑笑,而是每天早出晚归,像陌生人一般不太关心田蜜月的事,也不把自己的事说给田蜜月听。故此,田蜜月下身不适乃至独自上医院检查也不对他讲。
照说,田蜜月这次检查,又是一个不痛快的结果,应该立即打电话给陶波的,而她没有,她不想依靠他,也不奢望从他那里听到一句安慰的话。
经过这种事,她看透了她的男人——陶波,她知道,男人对一个女人好,或者乐于呵护一个女人是有条件的,那就是这个女人必须在身体上有所给予,并且是温馨的给予。若不能给予,再加上彼此没有子女之间的亲情牵挂,那么这个男人的心可能就距离女人越来越远了。他和她之间的情感关系也许就到了尽头。
现在因病经历这事的田蜜月比以前变得坚强了,她没有偷偷地哭,出了医院就骑上摩托,来到北街旧赛新当铺——自己的家,她抱着母亲号啕大哭起来。
麦娅香一边用手轻拍着女儿的背,一边问她出了什么事。田蜜月从妈妈的怀里退出来,嘘唏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