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拮据,就到杜鹃租赁给人家的两个门店里找承租人支取租金,承租人不肯。因为杜鹃曾经对两个承租人私下说过,我不出面发话,谁也不能代领一分钱的门店租金,当然也包括费多能。
承租人也试着问过,你那个小伙子丈夫也不能代领租金吗?杜鹃说出不行的理由:他人年轻,不会过日子,无论好多钱给他,他几天就花个精光,像个化钱炉,谁受得了?
费多能在两个门店里没有领到一分钱,心里很窝火,回家去服侍坐在轮椅上的杜鹃也不太热情了。
杜鹃在家里一般不坐轮椅,多半把身子伏在楼地板上慢慢爬。她也明显感觉费多能对她变得冷淡。
那次,费多能出门几天不回,也没有告诉她是什么原因。她非常烦恼,出门买菜就成问题,家里的陈菜、干菜都吃完了,打电话费多能不接,再打他关机。
杜鹃极度沮丧,恰在这时她内急得厉害,就爬进卫生间去。末了,放手纸的筒子里没有手纸了,她没法擦屁股,就一手拎着裤管,一手助力身子爬出卫生间,穿过客厅,到卧室里去取卫生纸。
可她家的一提卫生纸都被费多能放在大墩柜上,瘫痪的她站不起来,怎么伸手也够不着。
杜鹃甚是气恼,想出一个办法,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