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话,那不能说的,说了也忌讳任何人听到的话竟然被录下来了。她的脸色变得煞白,不知如何回答民警。
桌前坐着的刘所长一抬头与包馥蓉对望着,他说,包馥蓉,你不明白吧?派出所安排你住宿的房间里安装了监控式微型摄像机,你的言行我们已经掌握,你还催我们释放你么?
包馥蓉把发丝蓬乱的脑袋埋进了两腿之间,一言不发,身子在微微颤抖。
刘所长突然站起来拍着桌子吼叫,包馥蓉,你老实交待问题,你为什么要杀害徐琪?又是怎么杀害徐琪的?你杀害徐琪后,其尸体又是如何处置的?
包馥蓉突然抱头大哭,哭过之后,吞吞吐吐地交待其残酷的作案过程。
杀死徐琪的那天晚上,包馥蓉惊恐不安,不知如何处理尸体才好,若把它用麻袋背出去扔了或者挖坑埋了,又怕在行动过程中被人发现。
左右为难之际,包馥蓉突然想出一个毒招,在清洗房间血迹后,她掏出徐琪身上的物件,有手机和钱包,手机卡被她取出来丢了,钱包里面的钱不多,她掏出来据为己有。
然后,又将尸体拖至后院,淋些汽油烧,让身上的毛发和衣服烧个馨尽,只是尸体烧黑了,却无法烧成灰烬。
她便用一把大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