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道:“这话纯属诬陷。”以她太子妃的身份,若是承认跟别的男人有私情,这就是有辱皇室,必死无疑的。
阮怀彦亦是道:“绝无此事。”
杜欣乔当了这么多时候的太子妃,身上自然也有了不同于以前的一种慑人气势,此时只见她盯着那司棋道:“我知道我平常对你不算好,之前罚你的时候,还伤了你的胳膊,但你不能用这样的话污蔑于我,我好歹是你的主子,你这不是要将我置于死地吗?”
那司棋闻言顿时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杜欣乔。
“你承认是你诬陷了太子妃吗?”堂上大理寺卿问道。
“奴婢没有。”但是她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心虚。
“那你承认你对太子妃心怀怨恨吗?”
“奴婢……没有,奴婢告发主子,并非是因为对她有私怨,而是不忍看太子和众人被蒙蔽其中,损害皇家威严。”
这番话说得实在是冠冕堂皇。
“那这个东西,你怎么解释?”
一旁的衙役将证物拿到司棋的面前,只见这是一个上面贴了杜欣乔名字的人偶,而上面插满了银针,很明显是用来泄愤和诅咒用的。
“奴婢不明白,奴婢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