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办了。
“父亲您现在后悔吗?为那些人写讼状?”尤芳菲哽咽着问出这句话。
男人沉默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轻声吐出两个字:后悔。
阮怀彦闻言心里也很不知滋味儿,恩将仇报,大抵如此了。
阮怀彦陪着尤芳菲一起走出京兆府的大牢,却一句话都没跟她说,只是转而对那京兆府尹道:“多谢大人带我们前来,我们这就告辞了。”
京兆府闻言松了一口气,赶紧走吧,简直是一尊瘟神。
一直到出了京兆府的大门,阮怀彦才对尤芳菲道:“别担心,明日公堂之上,府尹大人定然不敢徇私。”
“可是原告他们翻供,一口咬定是我父亲唆使他们诬陷张兴,我们根本拿不出证据来反驳啊。”当时听到他们跟自己父亲说话的只有自己和娘亲,可自己和娘亲是犯人亲属,证词是不能被采用的。
“关于这一点,我已经有了些想法,这里不方便说话。这样,你母亲在家里一定也等急了,你先回去把情况告诉她,让她放心,你父亲一定会没事的,我保证。”他现下已经能十分笃定尤芳菲的父亲是被诬陷的,自己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好人被冤枉下狱,他现在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具体怎么做还得再跟尤芳菲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