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道,“我当时脑子都是蒙的,季墨那个冰块儿,起来穿上衣服就走了,什么也没说,他走路的姿势,一看就不正常。”
慕云泽唇角忽然勾了起来,“既然他什么都没说,你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不就行了。”
“我靠,这事儿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韩昭霖有点跳脚,“都是兄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你还知道是兄弟,是兄弟,你还做这事儿?”
慕云泽虎着脸,语气听上去一本正经。
“我醉了呀,那会儿啥也不记得了,”韩昭霖说起这个就心烦,“你说我对谁下手也不能对兄弟下手啊,肯定是我喝多了,把季墨当成女的了,他长那么好看,醉了我还知道啥呀。”
“你不是直的吗?”
慕云泽点了一下题。
韩昭霖怔了一下,以往这个问题回答的相当干脆,今天却是过了好几秒才支支吾吾道,“可能……”
要不他怎么能对男的下手,而且这人还是他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发小,越想越糟心。
季墨要是跳起来揍他一顿,这事儿倒也好说,偏偏他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走了,搞得好像他是始乱终弃的负心汉一样,越想越特么憋屈。
慕云泽噙着笑,语气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