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被病痛折磨的苦不堪言的女孩儿。
好像是察觉了她的视线,萧茵不太自在的将肩上的假发,往脸颊边拨弄了一下,试图遮掩一下自己憔悴的神色,但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谈不上多心疼,更多的只是对命运的无奈吧。
萧茵抬起头,对她笑了一下,浅浅淡淡道,“表哥,表嫂。”
一句话,就已经定位了高歌几天来参加这场家宴的身份,这本来就是她想要的。
慕云泽目露满意的神色,抬眸道,“茵茵什么时候走,到时候我们去送你。”
萧茵笑了下,“不用了,我哥派了人来接我,后天早上六点的飞机,太早了,表嫂还怀着孕,不用麻烦你们了。”
慕云泽也只是客套一句,听她这么说,又道,“那边医疗环境好,心态放轻松,好好治病,有机会我跟你表嫂过去看你。”
“谢谢表哥。”
餐桌上,维持着表面的风平浪静,曲挽歌从头至尾没有说一句话,她存在这里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照顾萧茵,毕竟这是人家的心头肉。
酒过半巡,高歌起来要去洗手间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水渍,脚滑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慕云泽还没来得及扶她,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