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狠狠地砸在她脑袋上,颠覆了长久以来,埋在她心头名为仇恨的东西,她摇着头,嘶吼道,“不可能,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她的视线,不由得落在高歌身上。
她还在昏迷中,胳膊上有被针管扎破的地方,现在还带着一丝血迹,她头上的伤更严重,血液浸透了纱布,看上去那么的可怖,她甚至嗅到了她身上的血腥味,清楚的提醒着她对这孩子做过的恶行。
高歌那么放心的将后背交给她的时候,心里一定还对她这个母亲存在着一丝念想,即便不被承认,她心底却还抱着信任,所以那么的坦然,而她凶残的挥起高尔夫球杆,狠狠砸下的时候,竟是只想到自己病弱在床的女儿。
那一下,打得太重,伤口从头上,一直蔓延到心里,足以打碎一个女儿对母爱最后的幻想。
她明明可以用更柔和的手段带走她,比如用迷药迷昏,可是她担心那会让她的血液里混入什么化学成分,不利于骨髓采集所以对这个孩子,用了最血腥,最残酷的手段。
就连这孩子躺在病床上,满头是血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上前去帮她处理一下伤口。
一直压抑的愧疚感,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发出来。
她的眼泪瞬间溢出眼眶,那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