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怎么会没变,二十岁跟五十岁能一样吗?”她垂下眼帘,拿过报纸递给他。嗓音平平淡淡,听不出喜怒。
温珩淡淡笑了笑,“心不变,又何须在乎身体的年轻?”
萧雪婉没再说话,坐在一旁安静的看报纸。
温珩捏着报纸,视线却落在她身上,温温和和,犹如东西的暖阳,又清清冽冽,恰如一股山涧泉水,不会让人觉得失礼。
萧雪婉始终低头看报,也不知道是否察觉。
气氛静谧而温馨,时间慢慢流淌,一切似乎回到了很多年以前……
“笃笃——”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病房的静谧,护士拿着药品进来,道,“太太,这是您先生的药,这个药膏早晚各涂抹一次,主要是止痒消炎,如果痒的受不了,现在就可涂抹,剩下这些要口服,这是医师开的处方,一会儿您直接拿着去楼下药房取就行了。”
温珩笑道,“谢谢,不过她是我朋友。”
小护士一愣,尴尬道,“对不起啊,那要不要我帮您交个护工来抹药?”
“不用了,我现在还能忍受。”
小护士又交代了两句用药时间跟剂量,将药膏跟处方放下后,就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