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跟出自书香门第的白晓冉不一样,他们找老师教高歌跟高静所谓的餐桌礼仪,还有华尔兹跟探戈这类交际舞,要她时刻有作为大家闺秀的自觉,对这些文化方面的熏陶,却是少之又少。
高歌对画纸有种莫名的亲近,握住笔的那一刻,就停不下来。
学画画,是她求高建明的第一件事,跟家里闹了一个月,最红高建明妥协,送她去了绘画班。
谁也没想到她在画画方面这么有天赋,虽然起步晚,但是悟性高,但是白晓冉之后却再也没有碰过画笔,她问过,对方只是回了句“不喜欢”,就再也没有下文了。
现在想来,那句“不喜欢”背后似乎还掩藏着一丝不甘。
“我什么都跟她说,包括当年我跟苏靖欢在一起的事,可是她的事,却很少跟我提,我甚至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喜欢上苏靖欢的。”
高歌伸手插入发间,“我突然觉得,我一点都不了解她。”
慕云泽拉过她的手,放在掌心,“人都是会变的,小时候的情感,长大了,因为各种各样的利益,或是别的因素,都会产生变化,更何况,你在娱乐圈这么多年,跟她相处的时间,连跟记者多都没有,你又怎么能肯定,她跟你一样,还珍惜着这份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