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问她。
高歌摇头,“拍电视经常各地飞来飞去,早就习惯了。”
刚认识慕云泽那会儿,她晕机,有一次慕云泽要去烟台那边谈生意,想带她去那儿玩两天,结果飞机刚起飞,她就难受,一路折腾,又是头晕,又是呕吐,闹腾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烟台后,整个人就贪了,挺尸一样在酒店挺了两天,最后又被他带了回来。
再后来去济州岛的时候,直接就带着晕机药过去了。
这么多年,很少跟高歌单独出来,以至于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克服了这个毛病,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心里有一丝异样在流窜,好久,他才轻声道,“拍戏的时候,很辛苦?”
“也还好,”高歌弯着月牙一样的美目,笑望着他,“都是工作,不克服也得克服,不然没饭吃啊,关键是以前接个戏太不容易了,刚进圈子那会儿,确实挺难熬,不过习惯了,就好,不都这么熬出来的吗?”
慕云泽没仔细去问她这些年是怎么熬出来的,以前不问是因为不关心,现在不问,是因为问了也只会徒增心疼,他这个人向来不爱缅怀过去,他一直相信能控制在人掌心的,一直都是现在跟未来。
同样,他也玩不来浪漫,所以像是《喜剧之王》里周星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