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只有一个背影，根本辨别不出来是谁，但是高歌的脸却拍得很清楚。
她看向男子的表情有种说不出来感觉，令他很不舒服。
他抿唇，从抽屉里摸出一根香烟，噙在嘴里点燃。
袅袅的烟雾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一直等他抽完这根烟，才道，“照片是什么人拍的？”
柯木青挺了挺背，低声道，“全民星探，照片是在剧组拍的，我打听过了，照片里的男子并不是剧组的人，好像是另一位主演，周锦恒的朋友，从国外回来的，有意向挖顾川，别的信息，暂时还不清楚。”
慕云泽沉默了片刻，问道，“处理干净了？”
“底片已经销毁了，您手里的，是最后的几张。”
慕云泽没再说话，拿起打火机，将照片点燃丢进了垃圾桶。
塑料灼烧散发出的刺鼻气味，在空气中飘散，柯木青看了看垃圾桶里的照片，低声问道，“慕总，还要查吗？”
慕云泽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你说呢？”
柯助理欲哭无泪，这到底是查还是不查？
上次他查高歌的身份，查了一半，慕云泽说不查了，不重要，所以现在是重要了吗？
又过了一会儿，慕云泽才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