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第一反应就是往门外冲。
但她才迈出脚步,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
她全身上下除了胸口裹了一半的白布条,便未着寸缕。
“你们等一下,我穿个衣服马上出来。”
陆澈回头抓起一旁的衣服裤子就往身上套,门外的小李往常分明是铁铮铮的汉子,这时候却带着哭腔说:“陆副官,你别穿衣服了……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大不了。你赶快出来,少将的情况真的不对,少将……啊……”
门外的小李突然大叫一声,之后门外便陆续传来他和另外一位警卫的惊呼。
陆澈这时候来不及将布条仔细缠好了,她将布条随意一塞,套上一件宽松的单衣就往外跑。
“到底出了什么事,少将他……”拉开浴室门跑出去的陆澈,突然被眼前的状况弄懵。
只见刚才在浴室外叫门的小李连同另外一位警卫,此刻已经倒在了门外的地板上,显然是刚刚被人放倒的。
而放倒他们的人——
陆澈抬起一双还带着浴室里氤氲水汽的眼,正好看见‘罪魁祸首’高大伟岸的身影。
今天出门的时候脱下军装穿上便服的陆祁凛,就倚靠在楼梯口的栏杆边上。
他身材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