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病死,不论贫穷富贵,都一辈子爱她,疼她,宠她吗?”
‘爱她、疼她、宠她’,这一句誓言和普通的婚礼誓词完全不同。
这是越泽特意让主教改的,是他对安琉璃的承诺。
越泽:“我愿意。”
男人的声音清越好听,低沉中带着撩人的磁性,就重要的是——越泽态度和声音都是那样的郑重、珍视。
任凭谁都能听出,他不是在敷衍走形式,他爱安琉璃,深入骨髓。
大主教:“那么你呢,新娘。你愿意爱你的丈夫,只要他值得让你爱,便永远相随吗?”
这是什么誓词?
安琉璃微微一愣,就连观礼的宾客也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叫‘他值得让你爱,便永远相随’?
安琉璃一双藕臂圈在越泽颈后,她抬起美目不解的看向自己老公。
越泽垂下眼帘看向怀中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小女人,薄唇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男人低沉温柔的嗓音,带着几分诱哄意味:“你爱我,必须基于我爱你对你好的基础上。我不能无条件的要求你永远爱我,如果有一天我不够好,那便没资格再得到你的爱。琉璃,我会永远爱你、疼你、宠你。如果我做不到,请你不要吝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