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你听妈妈说。妈妈当时也是，也是逼不得已的。你那时候太红了，红到只要我们耀星出去谈合同，人家都点名只要你出演。妍妍她那时候刚出道，她需要一个上升的空间。你们又是同类型的玉女明星，要是你一直在上面，妍妍就没有出头之日。”
“所以，你牺牲自己的女儿，就为了替你的继女铺路？”安琉璃明媚的凤眼里，几乎浸出泪。
她从来都知道，她在谢芳雨的心目中，比不过温菲妍。
可那一直都是她的揣测，她的不安。
她从来不敢去求证。
然而今天，她算是大开眼界了。
“不是牺牲……”谢芳雨眼中带泪，还有一抹心虚。
她解释道：“妈妈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妈妈并不想牺牲你的事业……你那时候如日中天，妈妈想，你稍稍退下来点，给妍妍让条道。等妍妍上去了，再给你公关，便也没事了。”
“可谁知道，那些狗仔居然那么厉害，什么脏水污水都往你身上泼。而你那些粉丝又太不坚定，遇上点风浪居然就放弃了你……”
谢芳雨还在解释，但安琉璃的脸色已经一点点冷了下来。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妈妈居然还在怪狗仔，怪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