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没了血色。
“李怀忠，这不是老太太的司机？”
“他不是死在了爆炸里，怎么会在这？”
李怀忠曾经是老太太的司机，所以陆家其他人都知道他的名字。
他们和外界不明就里的人一样，以为李怀忠早就死了。
陆云和瞥了眼陆焕霆，深不见底的瞳仁里闪过一抹阴鸷。
看陆焕霆的表情就知道，林瞳对小绮下手的事他早就知情了。
“李怀忠，说——”陆七收到陆云和眼神示意，一脚踢在李怀忠腿上。
李怀忠吓得匍匐在地，嚎哭着解释：“我说我说，爆炸案不是意外是我动的手脚。是我害死的老太太……”
“李叔，我们陆家对你不薄，我奶奶对你也向来看重，你为什么要害他？”陆爷站了起来，厉声质问。
林瞳使劲给李怀忠使眼色，可李怀忠现在早就绝望了。
从他被陆七找到开始，他的已经认命了。
他犯下的是滔天大罪，这么多年来，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都要受到良心的谴责。
李怀忠跪在地上，对着陆煜宸连磕三个头，哭着说：“陆爷……是我，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陆家，对不起老太太……是我鬼迷心窍听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