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煜宸回答的很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卓雅蓉吸了口气，情绪看起来不太好，“你去见她，是因为顾萱儿？你对顾萱儿……还没有放下？”
这一次，陆煜宸深邃的黑眸比刚才更冷，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只是朋友之间的小聚，她刚从国外回来，请她吃顿饭。”
卓雅蓉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抬眸仔细辨别他眼底的情绪。
可陆煜宸是什么样的人，他如果不想让人看透，这世上就没人可以看透他在想什么。
就算是他的亲生母亲，也一样。
卓雅蓉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并不能从陆煜宸脸上看出任何端倪，只能放弃。
她叹了口气，“煜宸……妈当年怀你的时候，也是和心洛今晚一样。一个人在家，晚上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半夜，房里没有其他人，我想叫，又痛得叫不出声。幸好后来，张妈起夜过来看我，才发现我一个人躺在地上。”
“煜宸，那时候我差点失去你……但那个人，却在忙着照顾另外一个女人。你明白，妈那个时候的心情吗？你……你不能像他一样，绝对不能，变成和他一样的男人。”
陆煜宸听到这句，眼底的冷意逐渐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