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颤颤巍巍的问:“那,那需要多少?”
王财主伸出来两个手指头。
李老汉瞪大了眼,咽了咽口水:“二、二百文?”
那也太贵了,二百文在家里可以花一个月了。
王财主嘴角嘲讽的撇了撇:“二百两!”
“咚!”
“咚!”
“咚!”
连着三声跌落在地上的声音。
李老汉几乎快昏过去的声音问:“多、多少?”
王财主加重了语气:“二百两。”
李氏父子三人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会儿,李老三腾的一下蹦起来,大声嚷:“你可不要吓唬我们,怎么可能需要二百两?”
王财主懒得再与他废话:“你若不信,可以下楼去问问,看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看他神情笃定,李老三傻了眼:“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们住的是京城里最好的客栈,又住的是最好的套间,软褥香枕,二百两银子一间还多吗?”
几人瞪大了眼,惊得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儿后,李老汉动了,四肢着地,在几人的眼光中,慢慢的爬到了大床边,颤着腿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