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罕林这是想用苦肉计,引起他们的同情?还是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双腿?
她知道,皇甫拾梦和皇甫曜月自然也知道,皇甫拾梦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对耶律阿保道:“既然这么对小妹放不下,当初他又为何那样做?”
耶律阿保坐在她身边,将她和孩子都圈在了自己得怀里,轻声道:“为帝者,看着富贵无边,金口玉言,实则有许多得无奈,他当初那样做,也许有什么不得已得苦衷。”
“你的意思是说,他当年那么做,不是自愿的,是被人逼迫的?”
耶律阿保微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可没这样说,你不要猜测了,不管怎样,自有爷爷奶奶和爹娘他们定夺,我们呀,只要看好子的孩子就行”
说完,伸出手逗弄了孩子一下。
孩子舞动着小手小脚,咯咯的笑起来。
皇甫曜月则是听到消息后,连着两天没有出房门,也没有过来探望她一向抱着不离手的耶律铭。
看门人看到拓跋罕林,头顿时疼了起来,这个人太有心计了,不远不近,正好站到十丈远的地方,是打也打不得,驱赶也驱赶不得,让人头疼的很。
拓跋罕林没有下跪,而是直挺挺的站着,看着府门的方向。
又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