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着。
不大的功夫,皇甫曜月感到腹部绞痛,身下有热流涌出,血色浸湿了她的襦裙,先是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然后越流越多,椅子下很快浸湿了一片。
皇甫曜月的脸色也苍白的没有了一丝血色。
站起身,看向拓跋罕林,盯视着他的眼睛,皇甫曜月嘴角露出一抹飘忽的微笑:“皇上,当年你救下臣妾,臣妾欠你一条人命,今日臣妾还你了,我们两清了,从此以后,路归路,桥归桥,我们此生再无任何瓜葛。”
说完,站起身,踉跄着朝床边走去,迤逦的长裙拖曳在地面上,带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路,灼烧了拓跋罕林的双眼,刺痛了他那慌乱的内心。
在床上静静的躺下,任凭身下的血不断的流出,皇甫曜月感受着孩子从她的体内慢慢的流失,神色哀戚。是她错了,错的离谱,她当年以为拓跋罕林是真的心仪她,才在危机时刻救下了她,甚至于后来救下了他们全家。原来着一切不过是她自己美好的想法,真相竟然如此残酷,今日孩子流掉也好,自此以后,永生再和他没有任何瓜葛。
拓跋罕林受不住的站起身,踉跄着走了出去。惊慌的对着忽总管吩咐:“速去太医院宣院首来。”
忽总管领命,快步的跑着去了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