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边,乖乖的看书,或者帮拓跋罕林研磨,对于成堆的奏折,看也不看一眼。
一日两日,拓跋罕林渐渐发现了这个问题,故意将一些无关紧要的奏折推到她面前,笑着道:“朕如此辛苦,皇后帮我分担一些吧。”
皇甫曜月面露为难之色,将奏折推回了他面前,诚恳劝道:“皇上,自古女子不得干政,臣妾也不能例外,皇上如果累了,臣妾可以帮您捶捶背,放松一下,至于这奏折,还是您自己看吧。”
“这也是你齐王府的家教?”拓跋罕林笑着调侃她。
皇甫曜月一本正经的点头:“皇上说的对,我爹和娘教导我,皇后有皇后的本分,不可逾越。”
“如果朕非要你帮着看呢?”拓跋罕林脸上极快得闪过什么,似笑非笑的问。
皇甫曜月皱眉看着他,一连祈求之色。
拓跋罕林招手。
皇甫曜月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示意她低下头,拓跋罕林附嘴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皇甫曜月脸上浮现红晕,抬眼,错愕的看着他。
难得看到她这副样子,拓跋罕林心情愉悦,低低的笑了起来,“皇后,这个条件如何?”
皇甫曜月脸色红的能滴出血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