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草一木呀,我都熟悉。而且皇上对我也独宠的很,在他大婚之日,没有去鸾凤宫,而是宠幸了我,原本是想封我为贵妃的,可谁知皇后善妒,受封当日恶毒的找了了我一个错处,把我从清荷宫赶到了这储丽宫里,有我做前例,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还是别妄想了,一个一个的,好好待着吧。”
众人听完大骇,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刘玉儿任由她们打量,一点儿心虚也没有。
众人开始相信了她说的话,惊疑不定起来,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她们以后在宫里的日子……想到这里,脸上的不安更重,憧憬却是一点儿也没有了。
这一切传到了皇甫曜月的耳朵里,她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册封的日子到来,出乎刘玉儿的预料,所有的人都被封了品级,看着她们一个个喜气洋洋的搬离的储丽宫,最后又只剩下了自己,刘玉儿气的再次将屋里的东西全部砸烂。
自此以后,拓跋罕林夜夜留宿在各个宫里,却一次也没有去过鸾凤宫。
而只有那些妃嫔们知道,皇上来是来了,却一次也没有碰过她们。
皇甫曜月听闻,不善不妒,照样悠闲自得的过自己的日子。
拓跋罕林却是没来由的越来越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