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在心里,发不出来,气闷的很,又故意找碴说:“择日不如撞日,一会儿便把这晋封的仪式办了吧,玉儿是朕心仪的女子,不能委屈了她。”
“臣妾记住了,回去着手就办。”皇甫曜月恭恭敬敬,神情寡淡。
拓跋罕林差点气出一口老血来,猛然喊了一声:“停轿!”
轿子停下。
拓跋罕林转向皇甫曜月,声音丽充斥着怒意:“给朕滚下去!”
皇甫曜月只是抬眼淡淡的看了他一下,又垂下了目光:“皇上忘了吗,昨日臣妾的脚崴到了,今日还不能走路。”
“你……”
拓跋罕林气的一拂袖,下了轿辇,大步往另一侧走去。走了几步,才发现不对劲,自己明明是要撵她下轿,让她在这宫里出丑的,怎么反而是自己走路了呢。
回头,望着远去的轿辇,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刘玉儿回了储丽宫内,呵斥退了所有人后,将破碎的瓷片放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一头扎在了床上,伸手捶打着被子,无声的发泄着自己的愤怒和不甘。
忽总管去传旨的时候,刘玉儿还在披头散发、神色狰狞的发泄着。
忽总管一说,皇上有旨要宣,管事姑姑立刻领着几名宫女进去,连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