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感受到周安把自己扔得了手下,这才放松了神经,真的醉了过去。
手下的人曾经在京城里呆过,知道哪里的客栈不错,赶着马车来到客栈,要了三间上房和几间普通的房间住下,让掌柜的赶快给弄些醒酒汤来。
一碗醒酒汤灌下去,拓跋罕林不但没有醒来,反而引上来了酒劲,趴在床沿,吐起来。
满屋子的都是酸酸的酒味,手下捏着鼻子,喊来伙计打清干净。
如此反复折腾了几次,大概是肚子里的酒吐干净了,拓跋罕林才消停了下来,手下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伙计更甭提了,差点没熏得晕死过去。
手下也觉得过意不去,扔给伙计二两银子:“今日麻烦你了,这些赏你了。”
攥着白花花的银子,伙计什么怨言也没有了,一个劲的说:“这是我该做的,客官要是再有什么事,只管吩咐。”
“麻烦再来一碗醒酒汤吧。”
“好嘞!”伙计高兴地应声,噔噔噔的跑下楼去,没多大一会儿小心的端着一碗醒酒汤上来。
“给我吧,有什么事我们再喊你。”手下接过,撵伙计出去。
伙计听出来了,转身下了楼。
这一碗醒酒汤下肚,拓跋罕林酒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