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则做了一个手势,所有德仁堂的伙计也纷纷的离开了人群,以各种身份朝着德仁堂走去。看了远去的马车一眼,文泗也转身去了德仁堂的方向。
一直隐藏身份站在人群最前面,离高台很近的包一凡,也转身走出了人群。
没有了人热闹可看,百姓们纷纷散去。
齐王妃回到皇上面前,行了一礼:“臣妾还有事,先走了。”说完,着急的转身往外走。齐王爷也匆匆的给皇上和太后行了礼,几个大步追上她,夫妻两人坐上王府的马车,吩咐车夫去南城。
不一会儿,偌大的街口,只剩下皇上,太后,皇后和一众大臣,以及玄青大师。至于高台上的贺章,所有人似乎早已把他遗忘。
皇上和太后的脸色不好看,一众大臣谁也不敢说话。尤其是丞相一派的人,极力缩小了身体,夹紧了尾巴,连大气都不敢喘,唯恐皇上把火气撒到自己的头上。
他们都不敢说话,维持秩序的御林军们更没人敢说话了,整个街口死一般的寂静,犹如无人一般。只有玄青大师面色坦然的站在一边,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打破了这种寂静后,施了一礼,“皇上,贫僧该回去了。”
皇上终于开了口:“大将军,送大师回青云寺。”
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