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虞,反问他:“既然吴候都知道了这事,那令公子不会不知道吧,既然知道了还做下这样的事情,是没有将我齐王府看在眼里吗?”
吴候这才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心里大惊,急忙改口:“王爷误会了,下官没有那个意思。”
齐王爷咄咄相逼:“那吴候是什么意思?”
吴候被问里的说不出话来。
齐王爷道:“皇兄,皇弟认为这件事不但要罚,而且要重罚,除了安抚北城的百姓,还要安抚军营里的那些军士们,他们浴血沙场,保家卫国,为的就是自己的家人有一个安乐的生活,如今却有人欺辱他们受了伤的兄弟们,他们的心里必定是不忿的。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会使军心动荡的。”
褚文杰沉声附和:“微臣也是这样想的,那些伤残的军士都是微臣一手带出来的兵,他们在战场是都是一顶一的好兵,在军中的人缘也极好,如果他们得不到应有的尊重,会寒了军营里那些将士的心的。”
这样一说,事情就大了,四人额头上的汗又流了下来。
皇上看了齐王爷、皇甫逸轩和褚文杰一眼,威严的开口:“就按轩儿的意思做,几位公子要当面给去个作坊的主人道歉,另外每人再罚两万两银子,给那些伤残的军士治病,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