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错,夫子要一碗水端平。”
孟逸轩没有说话,默默去了墙边站好。
孙良才看到孟逸轩过来,朝着另外几人使了一下眼色,几人意会,故意向孟逸轩站的方向挪了挪,想要把他挤到墙角去。
孟逸轩抬头,用一副冰冷的眼光看着几人。
几人心中大骇,刚迈出的脚步顿时收了回来。
孙良才也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
夫子吩咐其他的学子把课室里收拾好。
其他的学子唯恐被迁怒,赶紧跑过来,七手八脚的开始收拾。足足用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收拾好。
上课的铃声正好响起,夫子打开厚厚的诗书开始授课。
整整一节课,夫子也没有让几人回座位。
孙良才几人累的不行,在后面不停的站起蹲下,再站起,再蹲下。只有孟逸轩一直笔直的站在哪里低头看着手中的赃污的书包。
夫子装作没看见几人累的不行的样子,一直在不停的授课。
等到晚上放学的铃声响起的时候,孙良才几人累的瘫坐在了地上。
孟逸轩默默的走回自己的座位,拿好自己的笔墨纸砚,连招呼也没有给夫子打,就走出了学堂。
学堂门口有好多